能保护的地方就大了不少,而在距离苏昂等人呈对角的乡部南方,有人在苦思 冥想。
“苏呆子,该死的苏呆子!”
一扇虽然破旧,但看起来还有点样子的窗户前,陈明一脸青肿,嘴里叼着刻削的刀把,狠狠摔打手里的竹简。
为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
听到苏昂吟哦《将进酒》,陈明立马就记在脑子里了,可被人打了一顿,脑袋就晕乎乎的。
他可不是秀才,没能开了文山让记忆力大增的他,怎么也回忆不全整篇的诗词。
按照记忆里的残篇补上的话,又怎么都不满意。
“不行,不能等了,苏昂去县城缴纳黑虎皮,很快就会知道我离开县城的事情,混账啊,接着让我占点便宜怎么了,他就想不通我陈明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以后我厉害了,随便丢给他点东西还上人情不就行了?”
脑子里一边谋算,陈明还在抱怨,忽的把竹简丢在地上,踹几脚。
又把刻削拿在手里,咬着牙,走出房门。
门外是一个小院,虽然不大,但也有半人高的院墙,显然曾经也是殷实人家,但屋子都很破旧,很久没修缮了,桐油漆斑驳脱落,好像年迈之人脸上的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