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是自己上吊呢?还是孩儿用刻削帮你?”
“为,为什么?”陈逍遥满脸不信。
但稍微一想,立马也就想清楚了。
原来自己日渐病重,不是因为旧伤复发,而是因为熬煮的汤药里多了砒霜,是陈明盯上了子继父爵!盯上了自己头上的这顶黑色束冠!
按瑶国律,父亲亡故,长子继承次一级的爵位,他要是没死的话,陈明就不能继承爵位,而不能继承爵位,就没有资格参加下一次的县考。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陈明,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盯着陈明十分阴霾的眼睛,陈逍遥哆嗦着,慢慢的把一口气吐出来,忽的哈哈大笑,笑得老泪纵横。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疼着宠着,被败光了家产也不放在心里,陈明吃苏家子的,喝苏家子的,还坑苏家子,他也知道,只希望自己临死时有脸去有狐山,给苏昂一个补偿,也给自己孩子一个有力的臂膀。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把麻绳放在床头,陈明后退了一步,捏着刻削道:“父亲,还望您能成全孩儿,用刻削的话,虽然孩儿会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也反过来有些撇清了孩儿行凶的可能性,但乡游徼也不是吃干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