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整点菜,我们兄弟俩搞两口酒。”
不说还好,肥坨这么一说,胃里的酸水就冒了出来。早上八点不到吃的一碗面,现在应该快到下午两点钟了吧,的确很饿。
“那谢谢兄弟了。”
我想着,等完饭,多少给他两三角钱,表示一个意思 。一个孤儿,着实不易。
肥坨就开始张罗饭菜。
他一边开始削洋芋皮,一边问我:“茅哥,你们马鞍山,我小时候去过一趟,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吧,和我爷爷去找一个人,你们那个寨子很大哦。”
“也不算大。”
我心不在焉地说:“几个生产队挨着的,一班二班三班连在一起,也不到一百家。”
肥坨突然看着我问:“对了茅哥,你一个人跑到桃子坝来干什么?”
我吞了一口口水,心说:做饭就抓紧点吧,老子饿得慌。
嘴上应和着说:“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一共来了三个人,我师父,还有一个姐姐,都是来捉鬼的。但是现在他们俩都不见了……”
“哎哟!”
肥坨一声惊叫,手上就被刀子划了一道小口子,不过他收手很快,伤口还不见血,小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