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征性地看了一眼他左手拇指上不到两毫米的小口子,说“小心点。”
肥坨对伤口不以为然,只是惊讶地说:“难怪昨晚我听到鬼叫,原来是你们来捉鬼啊,对了茅哥,捉到没有,你把鬼装在哪里的,让我看看。”
这小子说起鬼来不但不害怕,而且满是好奇。
但是有点遗憾,看来深处鬼域的肥坨是没有见过鬼的。
“没有……”
我拖这声音说,有点不耐烦:“我都给你说了,不见了两个人,捉个球的鬼啊,我怀疑我师父和我的那个姐姐都被鬼捉去了呢……”
“这就对了!”
肥坨突然很兴奋,放下菜刀移身,凑近我的耳朵说:“我给你说啊茅哥,说了你也不要多心,你们端公的本事,不一定赢得了隔壁吴家的那个婆娘。要说你师父被她养的鬼捉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得出,肥坨地刘艾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经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直打鼓。元无双的生死我也在意,但是始终不如三公重要,毕竟师父才是我的衣食父母。
三公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可就惨了!
这个惨,还不仅是我没有颁职、没有了吃饭的手艺问题,还得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