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璇儿突然笑了:“他的本事,用的都是土办法,只会泡药啊刮痧啊针灸啊这些,什么病都用这个办法。人家中医啊,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对症下药,他只有这几招……”
“啊?”
我顿时一惊。
“咯咯咯!”
邬璇儿又笑了:“不过大哥哥请放心,爷爷的这几招屡试不爽包治百病,远地方的人,都是冲着他这几招来的,还没有治不好的病呢。”
这个邬琊子,果然是个邪门的人。
这顿饭吃得有点久,大概半个小时,一大缸钵腊肉已经被我吃光,这才想起不就邬琊子来吃饭。
“你爷爷呢?怎么没来?”
邬璇儿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他不是在给那个哥哥治疗吗?”
我急忙抽身钻进堂屋隔壁的房间,果然看见邬琊子正在给肥坨刮痧。
一片白雾之中,肥坨还躺在木桶里,不过药水已经没剩下多少了,大半截身子裸露在外。邬琊子伏在木捅边缘,手里捏着一片牛角,正弯腰在肥坨的背脊上刮痧。
“嘿嘿……”
邬琊子看见我进来,抬头朝我诡异地笑了一下。
我搞不清楚此刻的他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