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还是疯子,不过看他的方式,应该是可以治病的。
中药浸泡,再刮痧,这些土办法的确可以治疗感冒发烧。
白雾弥漫,我和邬琊子都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更不知道肥坨醒来没有。
我凑近一步,这才看见肥坨的背上已经被刮出了一道道紫红色的血印子,有的地方已经乌黑。
屋子很小,窗户也很小,白雾弥漫显得很闷热,而邬琊子还是穿着那间布满补丁的破棉袄,正在卖力地给肥坨刮痧。
刮着刮着,邬琊子的表情不太对劲了,停下手中的牛角片子,直接用手去抚摸肥坨的脊背。
我心里吃紧,又往前迈了一步。
邬琊子的手顺着肥坨的脊梁拿捏了一遍,表情不断变化着,从惊讶到狂喜,再到后来的突然大叫:“武脉!哈哈!我终于找到武脉了!”
邬琊子果然不是凡人,能摸出武脉的人,怎么会是凡人呢?
既然是奇人,我反而就镇定了,倘若他是道中之人,那好说;倘若是邪门之人,也不难办。
我过来之前就有了准备。不对,应该是吃饭之前乌驹发出那一声嘶鸣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准备,在从吃饭那个房间穿过堂屋的时候,我已经在左手掌心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