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上,大家都觉得我这个徒弟当的太冤,同时也太大仁大义。
的确,我才给三公当徒弟半年时间,到现在都还没有颁职呢。要丢下这事不管,也不会有人嚼舌根。但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我父亲也不是,我们都过不了良心和道义这一关。
其实没有人知道,三奶现在已经是万元户了,马鞍山五个村民组,还没有一家成为万元户呢。加上我怀里有一千多块钱,就算现做棺材,全部丧事操办下来也花不到一半。
端公做度亡法事的利市钱自然不用开的,这是我们同门的规矩,何况三公还是掌坛师。
三奶听出人们都走出了卧室,这才把抚摸着我的脸颊的手掌,重新握住我的手。
很有力气,不像将死之人。
“慧茅,我去找你师父了,你也不必悲伤,有几个事情,趁着我现在还能说话,就必须得给你交待清楚。”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
眼泪哗哗的又淌了出来。
嘴里却哽咽着说:“师母,您请说……”
三奶突然面露微笑:“慧茅,其实你不晓得,我和你师父只是前世的夫妻,今生呢,也只是一个伴而已。到了下辈子,我们又是夫妻了。我给你说,杨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