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闪过彭雅璇的那段话:她妈妈在道观里和老情人幽会,而且……
于是优哉游哉地说:“是不是侮辱,看你从那个角度来看了。倘若是两情相悦,抛开道德的层面也算是性情使然,但是,道观毕竟是清修之地……”
“够了!”
温南天恶狠狠地闷喝一声,朝我挤了一下眼睛。
转身对汤人同和其他警察说:“先把他带走,还有那四个,对,就是那四个人,也带走,其他人全都放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就不信他彭青云会钻地洞。”
除了我,另外的四个人都是彭家的马仔。
这样就好,我在老家人面前算是绷了一回面子,逞了一回英雄。
这算不算义薄云天呢?
“慧茅……”
谢八斤一副要哭的样子。
张国士张翕着一张瘪嘴,却说不出话来。
黄元奎红着眼睛,虽然没说话,但是眼里全是感激。
我像一个慷慨赴死的英雄一般,被两名警察押进了警车。
其实也谈不上押,第一是没有戴手铐,也没有被枪指着,当然有了汤人同的“前车之鉴”,这些警察也不敢在我面前造次;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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