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要是不愿意的话,估计还没有人能押得住我,虽然他们有枪,虽然温南天的敲山震虎也还勉强过得去。
……
我在看守所里待了一个月,1990年的春节已经过去。
出来的时候很是伤心,黄元奎、谢八斤……老家的端公们一个人都不来接我。
一个小警察开着警车停在我的面前。
我就纳闷了,一天个月前是警察把我送进来的,现在又是警察把我接走。
“去哪?”
“红枫湖。”
“见谁?”
“温局长。”
小警察话不多,问他什么就回答什么。
我就知道是他:温南天。
红枫湖在林阳北郊,很有名的一个风景区。
警车在海天阁门口停下,小警察直接把我引上二楼的一个包间,然后掩门而退。
温南天似乎已等候多时。
“怎么?这算是接风,还是补偿?”
我不等他招呼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面前,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温南天淡淡地把一个信封推过来,说:“这是我给你争取来的补助。”
我望着瘪瘪的信封,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