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有邀请,我和薇薇就不好跟着老人到外面去,只能大眼瞪着小眼,焦灼不安地等待着。
虽说我们没有在子夜时分听到那首长歌完整的吟唱,前一阵在闵德晗的公司里只是听到电话铃声一样的片段;我也没有看见葛僚鼎会发出什么蓝光。
不过我敢肯定,罐子十有八九就在老人的房间里,只是我暂时感应不到。
我和薇薇大气不敢出,心里猜想着一万种可能。
大约五分钟,很漫长的五分钟之后,老人就迈着碎步走进来了。
我和薇薇顿时眼前一亮,因为老人手里拎出了一个破旧的黑色背包。
老人顺势坐在低矮的床沿,弯腰在背包里摸索一阵,果然就掏出了那个罐子。
“你们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对对对。”
薇薇答应着就站起身来,径直走过去看葛僚鼎:“就是这个罐子,谢谢你啊区婆婆。”
老人很奇怪地看了一眼薇薇,我也很奇怪地看着薇薇。
她怎么就认得葛僚鼎呢?
老人突然冒出了一句让我浑身透凉的话:“姑娘,你谢我干啥呢?”
糟糕,事有变故。
薇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