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
弘治皇帝道:“好好学习,若是辛苦,可以和朕说。”
朱载墨大喝道:“禀皇上,孙臣不辛苦。”
弘治皇帝苦笑摇头:“去吧。”
一挥手。
朱载墨二话不说,又回到校场,骑上马,继续拉弓,接受惩罚。
看着这精力充沛的少年郎,弘治皇帝也不知该是欣慰,还是苦笑。
弘治皇帝瞥了方继藩一眼:“朕将载墨托付给你,放任你教导他,其一,是因为朕知道你是有才干的人。其二,朕也深知,当今天下变了,变得越发,令朕看不明白,朕的眼界高了,也宽了,论起来,此乃千年未有之变局,未来我大明需什么人才,未来什么样的人,可以继承大统,朕一概不知,朕看不清前头的路,朕就信你。可是……朕既托付你重任,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朕照旧不轻饶你。”
方继藩正色道:“请陛下放心,儿臣所做所为,具都为了大明,实无私心,更不求陛下‘厚赐’,陛下的赏赐,儿臣想都不敢想,儿臣只求一心做事,继先祖之遗志,报效皇恩。”
弘治皇帝脸色一变,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方继藩一眼:“你不要左一口厚赐,右一口重赏,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是提醒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