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剿灭倭寇……朕曾许诺重赏的。”
方继藩一听,顿觉得自己守身如玉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儿臣冤枉啊,儿臣从未想过这些,儿臣一心只为社稷,万万想不到,陛下竟如此诛心。陛下,咱们得说好,若是陛下当真讲信用,厚赐儿臣和那利益熏心的唐寅,不可再赐金了,儿臣和唐寅,都不爱财。”
弘治皇帝莞尔,他突然觉得,自己习惯了方继藩此等性子,有时不见他有点小心思 ,竟是有些不习惯,他板着脸:“倭寇还没有彻底剿灭呢,你不是说,不久之后,要召倭国和朝鲜国以及琉球等诸藩国的贵族子弟们来京吗?朝鲜国和琉球倒还好说,只是……这倭国……派遣大量的质子,朕怕出点什么乱子。何况……朕昨日听了李卿家的进言,他对此,颇有几分担忧,这些年来,大明可谓是一日千里,这土豆和红薯,还有四轮的车马,有玻璃,有许许多多的东西,这些东西,若是都让这些质子们学了去,只怕……对我大明,未必是好事。”
李东阳素来多智。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大明一直对外藩,历来严格,除使节之外,决不允许私人的往来,哪怕是使节,也有专门的机构管理,免得他们滋生事端,或者是窥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