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地上折腾的声音差不多。
我跟陈辉两个赶紧走到床边,陈辉把床边垂下来的床单撩开,两个人打眼往床底下一看,就见老婆婆在床底下也跟条离开水的鱼似的,可劲儿折腾着。
陈辉这时候手里还拿着香,我跪到地上,把老婆婆从床底下拽了出来。两个人齐动手,把老婆婆抬到床上,我瓣开老婆婆的嘴,陈辉把香放到老婆婆嘴边,如法炮制,给老婆婆嘴里又吹了几口烟。
烟还是我吹的,没一会儿,老婆婆也是“根儿”地一声,就好像憋了很久,一下子倒过来气儿了似的,停了能有几秒钟,老婆婆身子也不再折腾,胸口也有了起伏。
我跟陈辉两个人见状,顿时都长长松了口气。我扭头问陈辉,“道长,他们这是咋了?”
陈辉皱了皱眉,说道:“应该是得罪了哪路仙家,给仙家‘封喉’了。”
“封喉?”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陈辉朝床上的老婆婆看看,说道:“你先给她看看,等会儿告诉你。”
我坐到床边抓起老婆婆的手腕,把了把脉,脉象跟老头儿的一样,四平八稳,冲陈辉点了点头,“没事了。”
陈辉一听,居然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里屋,我赶紧跟着他出去了,来到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