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陈辉朝屋子中堂那里看了看,就见中堂那里立着一个排位,是个什么神的牌位,牌位前面是顶香炉,陈辉吩咐我,到西屋再拿捆香过来,我答应一声,离开堂屋来到西屋。
这时候,瞎老头儿正抱着棺材低低地哭,嘴里好像还念叨着啥,“你说的是真的呀,真的呀……”也不知道是个啥意思,强顺跟傻牛这时候,在旁边傻傻的看着老头儿,强顺见我进屋,张嘴想跟我说啥,我冲他一摆手,走进里屋,从陈辉包袱里又拿出一捆香,离开西屋,回到堂屋。
把香递给陈辉,陈辉点着香,恭恭敬敬冲那块牌位拜了拜,香插进香炉里,又冲着牌位磕起了头,一边磕头一边说啥,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原谅等等吧。
等陈辉磕完头,我又问陈辉,“道长,难道他们老两口出这种事儿,跟供的这个牌位有关系么?”
陈辉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过去在黄花观的时候,见过这种情况,那时,有位香客,在黄仙娘娘面前,说了句不敬的话,黄仙娘娘惩罚他,给他封了喉,封喉又叫‘封浊气’,人吸进去的是清气,吐出来的是浊气,把浊气封住以后,就等于只能吸气,不能出气,人会被活活憋死的。”
我一听,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呀,怪不得瞎老头儿跟老婆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