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浑浊而呆滞的双眼只剩下了云雾样的白翳,按理由他不可能再盯着任何人看了,但是我左右移动了下脑袋,总感觉不管我位于哪个角度,他好像都在盯着我看。
八成是我的幻觉。
我不喜欢这种呆板而空洞的眼神,这让我很不舒服。事实上我连鱼的瞪视都觉得很恶心。
我放弃左右偏头,而是试图用双手把他的脑袋扭到一侧,但是僵硬的肌肉让这个动作很难成功,于是我只好拿块白布把他的脸遮住,现在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了。
好多了。
我拉了拉紧贴皮肤的手套,握紧匕首,先在外皮上划出创口,再沿着裂缝把皮肤一层一层的剥开,还有那个皮肤和肌肉之间的东西,叫什么来着?筋膜?大概叫这个吧,初略把要下刀的地方的皮剥出来,我已经累出了一身汗。听说有些暴君喜欢把人活着剥皮取乐,我倒想看看如果动手的得是他自己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
手术刀由他的腹部刺入,先是横向切割----刀被卡住了,显然方向错了-----改成纵向拉开。少量粘稠的血从伤口流了出来,随着创口的扩大,肌体腐烂的恶臭从腹腔中逸出,我稍微屏住了呼吸,然后把手和小刀伸进腹腔中,按课本上学习的位置摸索着,忍受着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