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牧闻言不语,闷如葫芦,毕竟对方说的是个事实,一点没错,自己的确在逃避。
自己的身体已经衰败至此,无论再怎么努力,又有没有用呢这中年大叔真是可笑,他懂什么
院子不大不小,一水池中一假山,周围花圃葱郁,鸟语花香。
中间一大桌,桌上一大锅。
锅中沸腾大块大块的肉,雾气带着香料和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院落,与花草清香融合,生出另一种怪味,还挺好闻,勾起人最深层的欲望吃。
道牧自认死期将至,也就没了所谓。丢掉牧苍和穆清悉心教导的道德礼仪,主人未开口,自己已大咧咧坐下,咕噜喉结涌动,拿起筷子就要往锅里夹肉。
“啪”叔出手如蛇,快如电,筷子打红道牧手背,手骨都快碎了,疼得泪聚眼角,哇哇叫。“急什么,先闷一碗酒开胃,你这小白脸该不会不喝酒吧”
叔给道牧面前大碗满上,随后自己拎着酒坛一口气喝尽,道牧见状眉头微皱,未犹豫退却,两手端碗,亦一口气喝完碗中烈酒。
烈酒真烈,刚放下碗,顿感腹部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浑身开始冒起热气,肉眼可见,连那煞白脸上也泛起许久不见的红晕。
“嗝”毫不含蓄打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