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酒香味混杂肉香沁鼻灌脑,两眼闪烁异样红光,身体好似一下子恢复所有力气,夹起肉就往嘴里塞,不管烫不烫。
叔真是奇人,变戏法般,你一坛我一碗,你来我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二十人份的酒菜在两人沉默不言间,横扫而空。
酒足饭饱,暗已经再次统治大地,星海充斥夜幕,二人仰首赏月,安静得让人不自在。
“你想过今后打算吗”叔叼着一根鱼骨漫不经心,鹰眼却闪烁着星光,“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按照我安排的活下去,活得一天是一天,正和你意,如何”
道牧沉默不语,瘫在座位上,浑身通红,肉眼可见缕缕热气蒸腾而出,倒影星幕,他并不惊讶叔看出他的来历,将自己白色头发和眉头一同剃除,已经说明一切。
“嗯。”应这一声好像耗尽了道牧所有力气。
三年后。
道牧亲手埋葬叔,应了叔的要求,将他烧成灰,高山、平地、裂谷分三处埋,且在他的骨灰上种三颗枫树。
叔没有其他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埋葬叔的时候,唯有年迈的老掌柜和小掌柜夫妇以及更生的女婴。
回到院子,坐在石桌前,大锅咕噜咕噜沸腾,听起来好像在哭泣一个老友死去。叔坐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