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老垂柳,生意盎然,好像林中变化,皆因她而起。树下,一幼兽站立闭目而眠,一俊逸少年两手撑树,掌荡紫红光彩。
“呼……”道牧猛地睁开眼,两手抽离,呼出一口浊气。
低头望嫩白两手,怔了神。一夜间,牧力并未因为道牧不加节制,而消耗殆尽。紫红牧力于老垂柳和道牧之间,不断流转。
最终,老垂柳得以自愈,恢复生机。道牧体内牧力,不仅没有消耗殆尽,反而有所增加。
“牧力增长幅度,果真没炼化灾气来得大……”道牧心觉自己花费一晚时间,牧力增长不到百分之一,也难怪如今主流都是炼化灾气。
“望你日后,启蒙成灵。”抬右手拍拍老垂柳树干,尽管有耗掉一个晚上的时间,道牧脸上哪有后悔之意,反觉心情舒畅。
唰唰唰,柳枝舞动,枝叶欢颂。一夜之间,老垂柳竟拔高十余丈。
“阁下不觉,毁了一棵千年还愿树,对爱剑之人,太过残忍?”声从身后来,平淡带着戏谑,听着口气似不喜道牧作为。
道牧循声望去,见一青年缓步行来,一身破烂剑袍。见他披头散发,目光深幽,眸光凌厉似剑,自脸上到颈脖那到刀疤,吸人眼球。
“那么阁下觉得,如何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