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一女牧道者,长叹一气,从一棵古树抽离玉手,惊世仙容,不无惋惜。她三十模样,成熟身体藏于宽松牧袍下,出尘气息却无法隐藏。
“菁菁,以你天牧境界,精通植牧,亦也无法救活,只怕全天下没谁能救活此树。”一老者,白发苍苍,嘴巴内陷,颤颤巍巍。一俊逸青年,着一袭雪白剑袍,将老者搀扶。
“肖菁菁,老祖宗并未夸大。奕剑门中,论植牧天赋,独你至臻。只怕织天府能及你者,也寻不得几人。童伯羽兽牧第一,菁菁你植牧第一。”
青年似与肖菁菁同龄,一语一笑,如宝剑轻吟清晰悦耳,又如春风拂面。二人站一起,如一对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大师姐,老祖宗都没怪罪,你何须自悲。”
“世间万物,终都老死,树自不例外。”
“大自然循环规律,岁月留痕,谁又能敌。”
“……”
肖菁菁的师弟师妹,皆好言相劝。其实,大道理谁都懂,只是人只能劝别人,却劝不了自己。更何况,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肖菁菁作为植牧天境,她太明白万剑坟的老树受着怎样的折磨。
“这棵万古长青树正值壮年,且处启灵开蒙状态,再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