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开智成灵。”肖菁菁望一把把刀剑,恨不得将它们一一拔出,扔入烘炉。
“菁菁,老朽似乎没告诉你这点,你竟已到这地步。”吐字已呢喃不清,老人面泛惊异,皱成黑斑菊花,眼睛已眯得看不见。
肖菁菁停步回首,“菁菁并不确定,仅靠妄论罢了。”十指白嫩,于树干青皮上换欢舞。为一尊天牧,她镇杀多少灾厄,竟对一棵树束手无策,难免不甘。
“菁菁,你和继戎是时候办喜宴了。只怕老朽,已活不得几年……咳咳咳……”老人说得激动,连连咳嗽,面色酱紫。
“老祖宗,此时还得从长计议,毕竟此事可大,可小。”继戎为老人捶后背,语气不急不缓,风度翩翩,且给肖菁菁一个台阶。
肖菁菁似没听到那般,整个人融入天地。“一个襁褓婴孩,让我眼睁睁看她夭折,于心何忍……”分明是一个临凡仙子,却同面前古树的一部分那般。
大量牧力灌入树干,化作浩浩生气,将一团绿胎包裹,延缓死亡。心念万转,肖菁菁一边延缓树灵死亡,一边回忆此生所学。
绿胎就同一无底洞,疯狂汲取牧力,不加节制。尽管死亡明显延缓,可肖菁菁毕竟为人,牧力不能无穷尽。随时间推移,找不得任何办法,肖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