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憋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为了缓解压力,凌峰把注意力转到了陈曼妮的鞋、袜上面。黑丝绒、皮底的布鞋已经不新了,但它的外形,不塌、不翘,依旧周正。丝绒面不再乌黑了。鞋子的里面,和她的线袜是一样的纯白色,没有丝毫人为的污迹,只是稍稍有点潮湿的鞋底、袜底,白的更凝重一些。
凌峰扭着身,背着陈曼妮,把她的袜子堵在鼻子上,使劲地吸了一下气。
袜子上还带着体温,稍稍有点潮的白色的纤维里,散发着陈曼妮肌肤与汗水沤出的微微酸,非常非常的新鲜和醇香不一会儿,凌峰像是过足了大烟瘾。“啪啦” ,鞋子掉落在地上,雪白的,气味美妙的袜子也飘落了下去。
凌峰转过身,饿狼一样盯着横躺在床上的陈曼妮,眼睛里发出贼亮的光,脸色潮红,额头上青筋暴涨。
他把一双哆嗦着的大手,伸到陈曼妮的胸前。陈曼妮激凌凌地震颤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两只大手伸向她的领口
她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脸色惨白。极度惊恐她,最终只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凌峰的两只大手笨拙地摸索着她胸前的衣扣,手指很笨拙地把陈曼妮领口的扣子解开了,整个过程不像枪毙和砍头那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