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漫长的让她无法忍受。
遭受到如此可怕的侵犯,陈曼妮没有再喊叫,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她的身体变得像一段木头,僵硬的动不了了,腰和四肢都动不了,也不能打弯,整个身子不能抑制地颤抖着。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住她的眼睛,好像闭紧眼睛是解除眼前的灾难的办法一样,所以她闭得很用力很用力。
可是,不管多用力地闭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个硬块,她被那个硬块堵得喘不上气。那硬块很硬很沉重硬块下面滚滚的屈辱和恶心,无论如何的翻腾,冲撞,都没能将它冲开
外衣的衣扣全都被解开了,里边的玫瑰红色的确良内衣露了出来。她的这件内衣已经不新了,可是看上去质地却像杜鹃花的花辨儿一样,色泽洁净、鲜嫩。
陈曼妮内衣领口的扣子,在刚刚被凌峰扯掉了,一抹煮熟的蛋青一样的嫩白、细腻的胸脯,从敞开的领口处裸露出来。这裸露现出了一抹春色,这春色,粉是粉,白是白,色泽鲜明,簇新又娇嫩。
凌峰感觉陈曼妮,真像一棵大白菜一层更比一层鲜嫩陈曼妮非常的干净、清洁她这可不是为了给人看的而是一种习惯,一种天性这种习惯和天性帮她把她自己的身体休养到了极至休养的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