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