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