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麽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麽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