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麽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
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後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