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望远镜和一个指南针,这里应该就是莱茵的寝舱。
空气里里充斥着浓重的烟酒味,加上可想而知莱茵将我囚禁在这是要做什么,就让我感到十分作呕。我的胃液翻涌着,真的有点想吐了,甚至感到有点喘不过气。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令我措手不及的事在大脑皮层里犹如烟火般噼里啪啦的爆炸,我攥起拳头狠狠的拉拽着锁着我手腕的金属环,企图将它弄开,可我得到的仅仅是腕部尖锐的疼痛和金属清脆的撞击声。但我很快冷静了下来。
我不能再弄出点什么动静,以免把莱茵招来。我四下望着,发现床的内侧有一扇窗,外面的天色已经入夜了,能看见邻近的船上的灯光,武装人员来回巡逻的身影。我得想办法逃出这里,等到人最疲劳的时间段,设法从这扇窗逃出去。
这样想着,我抬起脚,试图用比较坚硬的脚跟撞击窗户,可我感到我的腿软绵绵的,压根抬不起来,躯干也没什么力气,就像被乙醚麻痹的征兆。我不禁想起致使我昏迷的脖子上的刺痛,注射进我血管里的麻药还在作祟。也许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才能恢复力气,谁知道会不会持续半天到一天!我等不了那么久,必须得迅速的让药效褪去才行。我得加速我的身体代谢,使自己排泄或者出汗。
见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