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愿意拉在床上弄得屎尿一身!于是我只能实现后者———让自己出汗。我的思绪本能的像一只跃向大海的鱼类一样游向了阿伽雷斯,因为事实上想关于他的某些事是让我出汗最迅速的方法。
是的,“某些事”。
天知道该死的我多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回忆那些情景,可我只能这么做,生理刺激总是比任何痛苦或者恐惧,让人肾上腺素上升的更快。
我静静的躺在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张开嘴吐息,就像在等待着一个吻。我想象着阿伽雷斯正俯身压在我上方,正在黑暗中盯着我,在我敏感的脖子和喉结上舔吮着,这几乎立刻使我呼吸有些急促,身上发起热来,并下意识的把腿分开了点,任由那条臆想中的粗大滑腻的鱼尾擦过我的大腿内侧,与他进行深入的结合。
莱茵也许说的对,我真的有点被阿伽雷斯干上了瘾,连我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我那垂软的玩意儿很快颤抖的硬了,汗液慢慢的从我脊背上沁了出来。该死的,多点汗吧,再多一点!我努力聚起一丝力气转动手腕,并屈起膝盖踹那扇窗子。我得令自己脱臼,那样我才可以从这幅手腕里挣脱出来,可我感觉到我的手臂肌肉在发颤,双腿也是。这样的出汗量远远不够,得像经历过百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