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愤怒还是激动。
韩霏大声呼吸,忽然道:“是了,是了,你那义兄苍鹰,他也知道此事,对么?”
归燕然愕然道:“霏霏,你...你怎地知道?不错,我与...我与兰儿成亲之后,我曾亲口告诉了他,但二哥守口如瓶,不曾稍有透露。”
韩霏忽然沉静下来。定了定神,说道:“你这位义兄,很是可疑。”
归燕然道:“二哥他绝不会害我,霏霏。他于我有极大恩情....”
韩霏说道:“不,他早就知道你与...你与安曼之事。咱们自洛阳出来,他神色便一直不对劲儿。我一路偷瞧他言行举止,他比以往静了许多。收敛了许多,直至你成亲。他才恢复常态。”
归燕然知她心思缜密,料事极准,不由得心中迷糊,问道:“你....你是说....”
韩霏本不知归燕然与安曼的私情,但此刻既然知晓,旧日情景便历历在目,她说道:“我这人心细,又爱钻牛角尖,当年咱们在洛阳与安曼分手之后,我见那苍鹰愁眉不展。笑得十分勉强,便起了疑心,吩咐人偷跟着他。他失魂落魄,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常常在酒楼饮酒,千百杯灌下肚子,酒醉之后,便喃喃道:‘徒儿,兄弟,我对不起你。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