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与那人勾结,让你俩独处。’反复念叨,却无下文。”
归燕然蓦地松开韩霏,一跃而起。以他出神入化的功力,此刻也不禁遍体发抖,满身冷汗,颤声道:“他....他还说了些什么?”
韩霏道:“他当时喝的烂醉如泥,我也不知你们兄妹隐情,故而摸不着头脑。不做理会,但眼下想来,他定是与某人联起手来,要害得你身败名裂。”
归燕然脑中一片空白,踉踉跄跄走入屋中,坐在椅上,仿佛痴了一般。韩霏向他跪倒,默念:“望我夫君大彻大悟,硬起心肠,对敌狠毒,展现魔神威势。”虔诚的拜了一拜,就此离去。
归燕然疑心越来越大,痛苦绝望如毒蛇般撕咬心脏,他想:“是...是二哥的图谋?是二哥所为?是他...他让我与安曼这般?不错,不错,当年我向他坦言一切,他并不惊讶,更立时道破那迷我心智毒药的来历用途,我当时为何不疑?我...我对他全心相信,他为何要如此待我?”
陡然之间,他明白自己被最崇敬,最爱戴之人陷害,他生性善良,并不生恨,只是悲伤的无以复加。他举起酒壶,嘟嘟得喝了下去,酒气入脑,他大喊一声,千头万绪,纷至沓来,竟从椅子上跌下,翻身在地,戚戚哀哀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