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悲戚,一会儿尖叫,一会儿又痛哭。
赤蝇见她受困不轻,轻拍她肩头,说道:“师姐,师姐,你可睡够了没有?”
海飞凌一阵抖动,嘤咛一声,终于平静了下来。可好景不长,不久又道:“师父,师父,你知道吗?你那宝贝儿子,我的小师弟,不喜欢女子,只喜欢男人呢。”
赤蝇勃然大怒,只想:“我何时喜欢男人了?这师姐信口胡言,好生混账!”
海飞凌又道:“师父,你别不信啦。否则我如此美貌的师姐,湿着身子躺在他面前,他怎地也不来抱我?若说他不喜欢男子,说出去谁会相信?”
赤蝇忍不住喊道:“你这..你这师姐,你还装睡?你是故意戏弄于我么?”
海飞凌翻过身来,笑意晏晏,满面桃红,嗔道:“我说的难道有错么?若是换做别的男子,与我这一天来肌肤相贴,搂搂抱抱,到了眼下这等地步,怎能忍耐得住?你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碰我,那不是喜欢男子,难道还喜欢畜·生么?”
赤蝇气往上冲,说道:“我乃正人君子,天下一等一的大宗师,与你这满脑香·艳的女子,实有天壤之别。正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但任他如何辩解,海飞凌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朝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