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怎么这么白,你喝多少了?”开门的是班长,他厉声问。
“没多少。”庄言扶墙换鞋,把残酒用心放稳在桌上,走到沙发边,一跤摔进沙发里。
然后他再也没换过姿势。
另一个同学走出来问:“怎么了?”
班长说:“一斤装老村长,他喝了有八两吧。”
同学紧张问道:“卧槽?他那量,喝八两?”
然后庄言不知为何,他幻想起自己奋发图强走上人生巅峰后和宋丹重归旧好的蓝图来。
再也不会因为经济苦恼。
一定会让她的父母满意。
没有层出不穷的问题折磨双方的耐心,什么烦恼都不是烦恼了吧。
那就没有烦恼了。我会把一切都给出去,言听计从,永不冷战。
庄言哈哈大笑,时而抱头窃笑像只虾米,时而抻直狂笑像一张弓。
班长知道今晚不能睡,他怕庄言醉死了。他停止了复习,去煮解酒茶,然后坐在客厅里玩电脑。
庄言咯咯傻笑完了,想起来那么好的女孩儿像指间沙滑落远去,握都握不住,心如刀割,哭的蜷了起来。
不一会儿庄言就缺氧了,然后他做了一件非常滑稽的事情。因为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