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来了。以上帝的名义发誓,再也不来了。”
过了会儿,绑匪意气风发地走出卫生间,低头梳理头发,让刘海垂下来遮住面具边缘。当绑匪抬头的时候,范德瓦尔斯简直惊呆了:人皮面具被他做得巧夺天工。竟然真的和自己有七分神似。戴着这张面具,只要不出汗、不冷热交加、不风里来雨里去,绑匪完全可以冒充范德瓦尔斯去招摇撞骗了。
范德瓦尔斯惊呆的时候,绑匪已经翻出范德瓦尔斯的行李箱,挨个检查了证件、护照、工作证、制服、手机号和联系人,再一一归位,然后换上航班空乘的制服,拎起行李箱,站在门口向范德瓦尔斯真诚道别:“那么我走了,再见。希望我没给你添麻烦……”
然后绑匪歪头想了一下,自言自语:“他也不是善茬,费什么话。”自己咕哝着,开门施施然走了。
门一关。留下范德瓦尔斯一个人绑在情趣椅上发呆。过了半分钟,他才骤然惊醒过来,意识到求生的机会来了,开始千方百计地挣扎。他试图解开绳子,试图吐出口球呼救,但是毫无用处。最后他试图挪到床头去按服务铃。
最后他发现。因为情趣椅使用的时候会剧烈震动,所以酒店很贴心地把椅子固定在了地板上。
这断绝了范德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