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最后的希望。他开始用力“呜呜”叫嚷,直到精疲力竭。
    但是没有人听得见。这一天一夜,都不会有人来敲响他的门了。
    他开始被恐惧和孤独笼罩,悲伤地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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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言的航班在本·古里安国际机场着陆,送旅客下飞机以后,匆匆交接了班次,就拖着行李箱悄悄离开机场,随便找个旅馆过夜,预备明早搭乘凌晨第一班大巴,前往耶路撒冷。
    特拉维夫离开耶路撒冷只有一小时的车程,虽然不远,但是庄言不愿意冒风险连夜赶路。所以他勉强用英语和当地人交流了一下,找了家看上去最正规的酒店住了下来。
    睡觉的时候,庄言一直保持半睡半醒的警觉,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坐起来。万幸附近的以色列人似乎没有把旅客剁成人肉包子的习俗,一个晚上很快安稳平静地过去了。
    不幸的是,庄言叼着烟,拽着行李箱匆匆走去巴士站等车时,突然被一个人冲出来撞飞,两个人打着滚扑在地上,顿时滚了一身橙黄的灰。两个男人在地上你来我往地交换了两拳,庄言就被陌生人揍得脑袋嗡嗡响,意识刚变的模糊,就让陌生人电光火石间反剪双手,牢牢钳着,拽他站起来。
    庄言甩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