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漫不经心地说罢,重新把手中的银针别好,开始在永贝里受伤的右腿上寻找痛点。
瑞典人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又楞了好一会,直到对方准备工作完成,银针捏在手中准备下针时,才龇牙咧嘴地说道:“好吧,你是对的。其实肌肉拉伤对我来说真不是新鲜事了,不当回事的话或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哇,这是怎么了?”
突出其来的尖叫吓的永贝里脸都绿了,还好对面的家伙反应迟钝一般,手停在半空中好一会,才懒懒地问道:“还能减肥呢,有兴趣没?”
王丹一脸怀疑地走近了,上下左右仔细打量。
“减肥?”
又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仔细听的话有股惊喜在里面。
薇拉瑞安。
瑞典姑娘在上次派对中算是见识了这货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现在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神情还算镇定。
毕竟还有小白鼠在那躺着,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即可。
“是啊,在好身材面前,这点痛算什么。”
尤墨的耐心到此为止了,说话间右手已经捏了根两寸银针在食指与拇指中间。众人眼睛一花的功夫,针身已经只剩半截暴露在空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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