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一块脆皮合着指甲盖那么厚的肥脂,被切下来落入盘中。比寻常家鹅还要大上两倍的金雕,原本油光水滑的外皮转眼就被削了个干净。她嫌雕肉老硬。也就弃而不用。
灰袍盯着她的动作,这女子每一次出手虽只是行疱丁之事,举手投足间却若和乐而舞。节律分明,谁多看上两眼,心神都要为这奇异的韵律所夺!
他当即闭起了眼,不再多看。
这人倒是狡猾,神魔狱中的长天轻哼了一声。灰袍和宁小闲都未真正过手,其实却已不动声色地交锋了两次。
到灰袍睁眼时,偌大的金雕已被片得干净。银盘中脆皮堆作小山,眼前的姑娘已经配上了一碟子细细白白的调料放在一边。
&着吃。”她说。
灰袍奇道:“这是什么?”
果然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上层人物,若拿这问题去问任何一个农家妇人。对方都不会答错。她笑了笑道:“甘蔗里榨取出的细白糖。”
这人倒不客气,不知从哪里取了把金刀,扎了一片脆皮,蘸了白糖丢进嘴里。方嚼了两下。就赞道:“好吃!”
能不好吃么?宁小闲撇了撇嘴,她这可是借鉴了北京烤鸭的作法。雕肉老硬而多筋,本不能用一般烹法,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