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莫嫌太多就好。”俯首去咬她的红唇。
宁小闲晃着螓首躲他:“酒气好重,走开!”
她娇气得紧,他也不坚持,轻轻扯开她的缎袍,对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低下了头……
站在外间的弱萍见帷幕自发落下,晓得又到自己回避的时刻了。她蹑手蹑脚往外,没走几步路就听到女主人咯咯直笑:“痒,别亲那里,好痒!”
可是待她走到门边,里面的笑声渐渐减弱下去。换作了曼妙的娇吟,那声音直让铁人也要软化成水。
跨出大帐之前,弱萍鬼使神差地一回头,恰好见到轻而薄的纱帷上映出两个影子纠缠。融作一体,那姿势……
弱萍大惊,脸若火烧。她不敢再窥看,赶紧放下厚厚的帐帘,迅速离远了。
……
长天说得没错。确是太多了,她吃不消。
宁小闲被他抱坐在案前,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如今天气炎热,帐里只备了薄被。这人坏心得很,事毕趁她骨酥筋软,居然拿薄被将她紧紧裹成了蚕茧按放在怀里。
他自己倒是衣衫整齐,只微敞了胸膛,从她现在这角度,刚好能望见他光滑如玉的肌肤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诱人得很。哪怕刚刚餍足。她也觉得爪子痒痒地想好好摸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