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可惜现在她连手都伸不出来。
相处越久,她就越发觉枕边人的恶趣味严重。
譬如现在,他柔顺的发丝落下来,拂在她敏感的鼻尖上。她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随后听到他的轻笑声。
“放开我!”柔情蜜意的时刻,这样子好囧。
结果他抱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她更是动弹不得。长天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用力蹭了蹭,这才沉声道:“在树室之中,你为何魅惑皇甫铭?”
她顿时一窒。
来了来了,怪不得这几天他只字不提此事。她只道他已然忘却,却忘了自家郎君从来不是个大度的。现在才提起,显然是要跟她当面算账了,难怪方才缠|绵时他那般凶狠,原来早存了此心。
宁小闲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啥也没做。不过是对他一笑……皇甫铭那般警觉,若不让他卸下心防,怎可能突袭得手?”她就只对皇甫铭笑了一笑而已,别的神马也没做啊,这男人醋劲也忒大!
他面若寒霜:“只是一笑?他对你抱有那般心思,你竟对他施了媚|术!”
这两字太难听,她顿时用力挣了几下,结果还是腾不出手:“胡说八道,你可没教过我那种本事!”
他气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