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哪一天做的不高兴了,直接就撂挑子不干,辞官回乡,还能得个‘谏臣’,‘铮臣’的荣誉,满载而归,心满意足的著书立说,颐养天年……”
李邦华等人听着朱栩的话,眉头拧紧,心里忐忑,一动不敢动。
“你们说说,做官好不好?朕羡慕的很……”
朱栩道:“朕时常在想,要是做皇帝能与做官一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哪一天要是有人不高兴了,朕直接不干了,换个人做皇帝就是,朕四处去游山玩水,看遍天下美景,那真是惬意无比……”
众人听的心头狂跳,这叫什么话?哪里有皇帝能这么干的?
李邦华神色动了动,心里越发纠结,难受,怒气难消,忍着不动。
“但,朕比你们强一点,”朱栩目光如水,平静无波,道:“朕还知道不能这么干,否则对不起天下臣民,也愧对列祖列宗。所以,后来朕就想,要不要学神祖?就不上朝,不管事,自己在宫里逍遥自在好了,反正外面有那些大臣在,他们愿意斗就斗,想辞官就辞官,朕懒得管,只要朕过的开心舒适就行……”
李邦华等人听出味道了,余光悄悄对视,还是不敢妄动。
太阳西移,屋檐的影子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