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朱栩上本身,他右手拍打了下手柄,道“可后来一想,还是不行,这些大人们只顾着争权夺利,毫无半点为国之心,动辄置政敌于死地,要么就明哲保身,早早辞官不干,任由吏治腐朽,朝纲败坏,将我大明的根基一点点毁掉,朕还这么年轻,要是朕还没老死就亡国了怎么办?朕不能做一个亡国之君吧?怎么对得起天下臣民,对得起列祖列宗?”
朱栩微微歪头,道“你们说呢?”
一群人人哪敢说话,皇帝这看似在说自己,却每一字都是对他们的辛辣嘲讽。
李邦华脸角绷的如同铁块,黑沉如铁,微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
“所以,朕羡慕你们,”
朱栩脸上露出一点笑容来,道:“你们多好,做了官,有权有势,有财有女人,冷了有人送碳敬,热了还有冰块,高兴了去青楼勾栏吟诗作赋,烦了还可以四处喝酒唱和……总之,过的是舒坦,真要是不舒坦了,有钱有地,大不了就辞官,回乡之后,在一片歌颂中守着孤傲高洁,徜徉山水之间,流连温柔软塌,好不逍遥自在,多令人向往的生活……”
“朕也是看明白了,”
朱栩目光看着李邦华,道:“朕之所以夙兴夜寐,战战兢兢这么些年,甚至还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