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出乱子?”
李侍郎,就是新上任户部侍郎的李邦华,前不久重回陕西,调研‘农庄策’。
郑酬庸现在十分警惕,闻言思忖片刻,道:“阁老,陕西的情况比其他各省要复杂,地广人稀,民情汹涌,一些机构在很多地方看来是多余或者无用,目前陕西巡抚衙门还是以‘应灾’为主……”
傅昌宗轻轻放下茶杯,打断郑酬庸,淡漠的道“是孙白谷告诉你,要以‘应灾’为主,还是哪个阁臣,你说出名字来。”
孙传庭现在权势正盛,不管谁都口称一句‘首辅’,直接喊出‘孙白谷’的人已经没几个。
按理说,傅昌宗不会这么称呼,这个时候,在郑酬庸这个孙系大员面前这样称呼,显然代表着傅昌宗的心情很不好。
郑酬庸虽然听到一些风声,自认为不在内阁‘清算’的名单内,现在看样子他也在。
郑酬庸神色动了动,抬起手,道:“阁老教训的是。”
傅昌宗看着这个郑酬庸,眉头挑起。这个人,给他一种久违的老油条感觉,在官场里如鱼得水,上下腾挪,号称万金油。
傅昌宗再次拿起茶杯,低着头,拨弄着茶水,语气越发的冷淡道“我知道,你是孙传庭的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