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以为有他做靠山就能随心所欲,对朝廷的命令视作耳旁风,也别指望招安张献忠那点功劳就自尊自大,无视朝廷……明年开始陕西会有一系列大事,需要的是有能力,有心做事的人,我现在觉得你不合适,别急着申辩,我要是开口免你的职,他孙传庭也不会反对!即便他反对,到皇上那打官司,你觉得皇上会信谁的?”
傅昌宗说这话平平淡淡,但里面透着的底气,十足的震慑到了郑酬庸。
郑酬庸头上冒出细细冷汗,眼神里的坦然,心里的镇定全部不见。
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傅阁老的发达轨迹是与当今皇帝是一模一样,这些年,‘新政’几乎也全依托他,不管是毕自严还是孙传庭,都需要倚靠‘帝党’的力量,如果这两人真的发生不可调和的争执,他认为,走的几乎铁定是孙传庭!
至少在势力的对比上,刚刚上位首辅的孙传庭,还无法与根深蒂固,漫无边际的‘帝党’抗衡。
更何况,这位傅阁老还是当今皇帝的亲舅舅,这么多年的追随,功劳苦劳难以说清,皇帝怎么可能会让他走?
郑酬庸神情有些慌乱,冷汗涔涔,连忙道“下官知罪,请阁老治罪!”
傅昌宗随手从抽屉里拿出是十几道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