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长沙时,因为不晓得我们南方的蛇大多有毒,竟然被一条蛇给一口咬死了……而这个月,却刚刚大赦天下!”
公孙珣目瞪口呆,一度张口欲言,却终于还是闭口不语。就连董卓和郭缊都不禁面面相觑了起来……这死法,倒还真是清新。
“也罢!”这臧伯清叹气道。“董公说的有道理,你所行也终究占着国法,那赵歧也是他倒霉,反倒是我有些咄咄逼人,失了气度。”
“属下不敢。”公孙珣赶紧低头之余却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我这次离开西河来雁门也并不是为了那赵歧出气的。”与董卓对峙落入下风后,这臧旻忽然又打起精神 正色道。“乃是有要紧军务,一来,你部既已成军,终究是要巡视一二的;二来,若是你部在此处经营得当,却还有两件大事要讲与你听……此事,董公和郭公不妨也一并去听听,因为怕是要不了多久洛中就有消息到你们那里了。”
董卓与郭缊自然无话。
于是乎,三人重新回到车内,公孙珣自在前方开道,然后领着三位大员的仪仗绕过平城,直奔兵营去了。
另一边,吕范也早已经安排妥当,他令人中止比赛,驱散市集,然后让陪隶屯守营,其余各曲各屯则依次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