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邯郸氏族长气愤莫名。
“君侯,申虎欲找君侯寻仇,而邯郸氏向来不法,所以对君侯与我这两个执法严密的朝廷官员不满,这才联手定下如此歹毒的计策!”甄度根本不去看那邯郸氏族长的模样,只是对着公孙珣解释。“那申虎早已经存了死志,死前感激于邯郸氏,想借君侯之手替邯郸氏除去我……这是何等歹毒的心肠?!”
“君侯!”邯郸氏族长跪地叩首。“事情恰恰相反啊,此时看来,必然是甄度收留了申虎,然后嫁祸与我邯郸氏,望您明鉴!”
“君侯,朝廷委任你我为一地长吏,就是要对付这种奸猾豪强的,切莫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甄度死死抓住朝廷官员与豪强这两个词连声抗辩,一时间,气势居然扳回来不少。
“这可真是奇怪。”公孙珣依旧是面色不变。“不瞒甄县长,我刚才质问于你,不是好奇你知道申虎此人,而是因为你说错了人名……那个申氏余孽的尸首我已经请国中与申氏相熟之人辨认过了,乃是申氏在邯郸城外的一个偏裔,唤做申诲,字长谆……甄县长为何一口咬定是申虎呢?”
甄度再度一滞,然后便面色惨白起来……其实,什么申诲申长谆说的跟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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