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难道不知道吗?但无论申虎还是申诲,不都是眼前之人说了算吗?答案在别人手中,自己无论怎么强辩,怕都是要漏洞百出!
而换言之,此时他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早已经认定了是自己所为,根本没法取信于此人!
“你大概是明白了。”公孙珣冷眼看着对方。“其实……如此强辩到底有何用呢?你在襄国做下这么大的事情,供给盗匪的金银、粮食从何而来,谁去与盗匪做的联络?难道真的毫无破绽?我去襄国,让人把你左右拿来,仔细讯问,真的定不了你的罪责?之所以只擒拿你一人,不是心存犹疑,而是不想拖延下去浪费时间而已!”
“但我乃是尚书台点任的一县之长,你不可杀我……”甄度也是低头恍惚。
周围人这时也才纷纷确定无疑……居然真是此人所为!
“没过六百石,终究不是朝廷命官,有尚书台点任,却无黄门监传旨,谁说不能杀?”公孙珣冷冷反问。
“那也是一州方伯或一郡主官!”甄度猛地仰头怒斥。“你虽然是亭侯,却只是爵位上的超品,论官职也只是一县之令!如何能杀我?!是,正如你所言,太行山匪一事牵扯众多,我瞒不过去,但那是我任中之事,应该是交与国相、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