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檀石槐第二的美梦,就应该立即引兵过来,等天一放晴,他从大凌河外侧进军,我从内侧进军,一定要把赵苞给抓住!”
“天下着雨,地这么湿,轲比能来不了吧?”楼班茫然不解。
“你个蠢货。”坐在堂上的丘力居一时间没好气答道。“哪怕是辽西最无知的牧民都晓得,往西面走,那边的草原跟我们这里气候截然不同!我们这里下雨,草原上如何也会下雨?”
楼班当即醒悟,立即便要转身而走。
“回来。”丘力居忽然又喊住对方。“记住了……若是轲比能担心阎柔和莫户袧,你便告诉他,无论是阎柔还是莫户袧,都只是胡汉交杂之辈,对胡是挟汉自重,对汉是挟胡自重,不会真的对他下狠手的,让他为了两家的存亡,务必来源……赵苞那一路,如今是我们最后的胜机了,我曾与这位赵太守并肩作战过,知道他只是名声很大,其实并没有多少军略可言……”
楼班回头叩首而走。
而丘力居却是再度恍然起来……无他,没由来的,这位乌桓单于忽然又想起了自己那个古怪的梦,与梦中自己奇怪的死法。
然而,来不及多想,一阵莫名的疲倦便急剧涌来,丘力居眼见着堂外天色渐渐暗淡,又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