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应声。“我辈辛苦数月,却要为他人做嫁衣吗?”
“所以,本初的意思 是想让大将军与阉宦之间再无转圜?”许攸不由一声嗤笑。“而且,最好赶在公孙文琪折返之前,尽快为之?对否?”
“子远有谋,不妨直言。”袁绍只觉得自己额头发烫,一时滕头难耐,所以懒得跟对方打呼哨。“这时候还说什么废话?”
“简单!”许攸忽然肃容。“大将军自有余地,本初你一时难以逼迫于他,但未必不能逼迫他人!你不是司隶校尉吗?为什么不立即假传大将军的意思 ,让各地官府捉拿十常侍家眷、族人呢?”
袁绍怔了片刻,却又看向了郭图。
郭公则沉思 片刻,然后难得对许攸的意见点头称是:“这一计极妙,此番举动,不在各地官府信不信,也不在各地官府有没有那个胆量,甚至不在于明示大将军我辈不愿再等,只在于告诉那些躲在家中的阉宦,大将军不可能赦免他们,天下人都不可能赦免他们,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而大将军想通了这些阉宦的心境,也自然不会再犹豫了。”
袁绍扶着额头思 索片刻,却是忽然动身,兀自往司隶校尉府而去了。
就这样,第二日,无数洛中公文果然堂而皇之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