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数年间,你越做越大,我却百思 不得其解,为什么,能否直言告我?”
“此事易尔!因为我为天下不值!为天下人不值!”公孙珣轻笑渐转冷笑,然后忽然变色,抬手直指对方面门,厉声相对。“我若不争,岂不是要将这天下让给你这种可笑可耻之辈!我若不争,岂不是要坐视天下离乱,几十载交战不休,人心沦丧,道德失控!袁本初,今日你我能存一分礼节,在此相互致礼,你可知有多难得?!若非我来争,这天下哪里还有这三分道义可言,早就被你们败坏一空了!”
袁绍勃然大怒:“若这便是足下的回复,我袁绍也有一言……你先入长安讨董功臣,天下已然尽握,而我却能一载荡平三州一十九郡,不是为别的,也正是因为天下人不服你,才纷纷附我!你说天下不值我久矣,却不知天下人亦不值你久矣!我身后十万大军,便是明证!”
“那就相互证一证吧!”公孙珣头也不回,便勒马回转。“只是本初兄,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侧俱是不值我之人吗?正赖本初兄替我汇集一堂!”
袁绍微微一滞,便也干脆示意调转车头回去。
但就在双方主帅不急不缓,各自离开十余步之时,忽然间有一人居然插嘴:“视师之礼后,正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