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便不再理会这封书告,而是举杯再饮,席中众将纷纷失笑,也纷纷仿效痛饮。
不过,连饮三杯之后,曹孟德梗起脖子环顾左右,见到席中这些属下个个言笑晏晏,并无一人面露忧色,却又忽然心中黯然起来,干脆直接翻脸,假托醉言,中止了宴席。
曹操骤喜骤怒,众人完全摸不清头脑,也只能纷纷离去。
“将军忧虑局势,正该诚心询问左右才对,如何能先虚言哄骗,却又骤然失态呢?”就在曹孟德心情郁闷,驱除众人后准备自斟自饮之时,耳畔却又有人冷不丁的出言询问,而且一语道破其人心事,便赶紧抬起头来。
原来,宾客、属下纷纷告辞之余,这堂上宴饮之所,除了夏侯惇、曹仁、曹洪等心腹宗族兄弟以外,竟然还有一个佩着黒绶铜印的年轻文士留在角落之中,其人器宇轩昂,姿态文雅却不失英武之气,刚刚正是他在说话。
曹孟德怔了一下,然后失笑而答:“足下误会了,我只是适才饮酒之时忽然想起旧交桥公,心中黯然而已,以至于坏了大家兴致,何谈忧虑局势……倒是足下何人,何时到我麾下的,我怎么没有见过?”
下面那人也不在意,同样是微微拱手,然后一边从锅中捞面一边从容而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