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弄错了,在下并非是将军麾下人物,乃是颍川许县县令,姓杜名袭字子绪,此番乃是因为接送破虏将军(孙坚)家眷需要人手,而在下治所正在颍川、陈郡交界处,所以随孙幼台校尉到此,却不想正见将军犹疑局势……”
曹操这才反应过来,对方乃是坐在堂中西面,正是之前孙静的身后,却又不由摇头失笑:“不管如何,杜君为何非说我忧虑局势?也罢……杜君是颍川本地人?”
“然也。”
“不知跟颍川定陵杜伯坚(杜根)是何关系?”曹操脱口而问,看似随意。
杜袭闻言不由肃然,却是一声叹气放下手中热腾腾的火锅面:“祖父才德,袭不及万一,故不敢稍有宣告,以防玷污家名……而将军一语道破,倒让在下有些惭愧了。”
曹操哈哈大笑,倒是放下了手中酒樽,然后将穿上木屐,直接上前到此人身前行礼,口称足下,并连连赔礼:“操无知,本不想露怯,却不料让子绪见笑了!”
杜袭本就更觉得中原诸侯以曹操最为可观,如今当面见到对方这般姿态,不由心中愈生好感,便赶紧起身避开对方大礼,然后上前从侧方扶起了曹操,并躬还礼。
而曹操既然承认了自己心忧局势,便也不再装模作